音从她体内传来。陈天竖不以为意,甩开常妤。剧烈的刺痛让常妤趴在车上捂着胸口呼吸,脸色瞬间惨白,额头上显现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随着胸廓的起伏,每呼吸一下,疼痛愈发加重。沉天竖还在笑。“我听说,你小时候还遭遇过一起绑架案,不会那个时候就被人干了吧?”她的声音异常嘶哑,湿红的眼眶中情绪在翻涌:“住嘴!”“常大小姐也会流泪啊,你昨天踹翻蛋糕的那股子劲儿去哪了?”陈天竖再说什么常妤已听不进去,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滑落,她要紧牙关试图减轻难以忍受的疼痛。然而,强烈的疼痛不减反增,如潮水般袭来,一次又一次的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身体疼的颤抖。当陈天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时,常妤的状态已接近昏阙。“常妤!”他慌忙的呼叫一二零,尝试着去扶她,可常妤凭借这最后的力气不让他碰。救护车抵达那会儿,常妤无力的倒在地上,意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