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你被口水淹死他全身而退。为非作歹强jian男人的富二代,说不准舆论就追究你刑事责任了呢。你是推动我国法治建设的大功臣啊。——虽说这事可能性不大,他身家多少你身家多少……”说着把微信视频挂断手忙脚乱先拯救电脑去了。阮愉:“……”她垂头丧气,好吧,删,是肯定要删的。可是三天过去了,对方毫无动静,是不是意味着谢澜也爽到了不准备追究呢?还是别做梦了。要不等对方出招再删吧,实在走投无路,还能用底牌小视频敲诈勒索一番。高低也是进去,人生在世,敢作敢当,不得进个大的?!阮愉你是真的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左思右想,进退两难,阮愉觉得这事还是得跟家长吹风透气,提前交代早做准备吧。可是阮家父母车祸去世都走几年了,仅剩的亲戚不是忙于争夺家产的敌人,就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家长”,严格来说就是指她哥阮谨一人而已。可是阮谨在父母离世那会儿就已经有些不正常,后来打发亲戚、处理遗产都是他一人cao持,还接手企业,现在是忙得成天不着家。两人像小时候那样连体婴儿似的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的日子早就不再了。阮谨会说什么?亲meimei热衷性虐待,对象还弄错了,情趣搞成强jian不说,还兴致勃勃拍视频……阮愉做的时候胆大包天,这会儿却是低落纠结,惴惴不安,枯坐一晚,终于做好心理建设,在三更半夜月黑风高的时候鬼鬼祟祟地摸到阮谨卧室门口。阮谨房门虚掩,里头不知在做什么,既没开灯也没人做声,只有深不见底一汪浓黑。“哥——我进来了啊——”阮愉轻声细语,在四下无人的走廊中左顾右盼,心虚的样子一望而知。阮谨声音从房间传出,他很平静:“进来啊,杵在门口做什么。”“我比较有礼貌嘛。”阮愉小声嘀咕,伸手推门,阮谨披着雪白的浴袍正站在落地窗前。他似乎刚出浴不久,周身热气袅绕,脑后黑发湿漉漉的,浴袍半干不干,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他那长腿细腰和宽肩,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只有皎洁的月色洒落在他身上,明暗交织,简直美得具有攻击性。饶是从小看他看到腻的阮愉也不由得被刺了下,一刹怔愣。然后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惨叫:“……你你你,你刚在洗澡为什么不说啊!”鬼啊,半夜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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