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大口大口深吸一会儿,脑袋晕晕乎乎起来,什么羞耻都想不起来了,只知道好闻。
而且是他可以伸手就碰触到的。
一只手不知不觉搂住大白猫的腰,方渡燃暗哑道:“好香······”
“郁月城,你知不知道?你闻起来好香。”他说。
他发烫的腺体更烫了,身体里循环的血液却都觉得畅快舒适。
方渡燃发现自己确实有病,这样是不对的,可是脑袋沉,要凑在郁月城的脖子上才舒服。
郁月城适时给他答案:“薄荷是味草药,确实有舒缓神经的效果。”
“是吗?”方渡燃问。
可并不是希望得到什么答案,只是下意识接下去。
郁月城摸摸他发梢凌乱的后脑,腾出一只手把收好的注射器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把方渡燃滑到腰身的睡衣拉起来,一颗颗扣好纽扣。
方渡燃始终没动,脑袋栽在他脖子上。
郁月城说:“没睡好?你需要再睡会儿。”
方渡燃没回应他。
郁月城放低声音说:“药效挥发会很疲惫。饿不饿?我拿营养液给你,喝掉再睡。”
方渡燃埋在他脖子里摇摇头。
郁月城是弯着腰跟他说话,他觉得大白猫肯定费劲,搂住的腰的手将郁月城的腰后用力一按,直直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然后脑袋昏昏沉沉地抵着大白猫的肩头,模糊道:“腺体,有点涨。我靠一会儿就好。”
郁月城拨开他后脑勺的发尾,看到贴上药贴的边缘处已经发红。
方渡燃用的药,不管是什么,剂量都超常几十倍,严重时候甚至是几百倍,是不好受。
他这个身高体重,坐在方渡燃腿上,方渡燃腿上提取过切片样本,伤口都还在,这样压着也不见他喊疼。
是这些小伤小疼都不在意,成习惯了吗?郁月城想。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想。
但是每一次看到,都会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