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做一系列的工作,这是方正海给的说法。”郁月城说:“所以他们最后的账目,都对上了。”
三个人都对着桌上层层叠叠的资料默不作声。
郁闻礼投身科研领域这么些年,他对自己的判断很确定。这些工作量他已经把时间拉倒极致,也无法靠两个人来完成。
光是里面一些药品需要的相互作用时间,都已经非常紧张。
方渡燃想了想那天方正海跟着魏杨一起来郁宅,被他看到的画面。
······现在应该叫做魏杨跟着方正海一起来。
他还是很不习惯把魏杨作为方正海的附属品,或者打手这样的身份来看。
虽然也不是不能说通,他干的事也就是这些身份干的事,当个核心以外的成员算刚刚好,但是给人的感觉是一点也不搭边。
也许,感觉本来就是个不靠谱的东西?方渡燃想不通。
方正海是个应该下十八层地狱的东西,可是他好歹管理着一个实验室,能让十二个科研领域的尖端人才都听他的话,忠诚地跟着他干这么多年。
然而这一切在魏杨面前,脆的像张一戳就破的纸。
那个伸手去戳破的人,还就是魏杨。
光是气势上,魏杨都比他这个管理者高一大截。
就因为魏杨是个Alpha吗?
他想起来这两个人之间那种共同协作,又仿佛有些对立的感觉。
“我不觉得他是这个团队的附属品。”
方渡燃率先打破沉默:“我的感觉里,他的地位不会低。如果方正海是最高权限的管理人,那么他至少也是能跟方正海平起平坐的,不会只在初期提供过资金和精神支持。”
“继续说。”郁闻礼道。
方渡燃希望能把自己察觉到的关于魏杨和方正海之间,那种微妙而对立的关系准确地描述出来:“他们关系像是合作,但又不完全是。我记得方正海之前的原话,他说魏杨不是基因领域的研究人员,所以常居在幕后,因为方正海现在有了我这个成果,所以魏杨会来看我。
“就这个常居幕后,一点也不像没实权的人。”他说。
“这个说法跟方正海对他的定位也能对上。”郁闻礼说:“他后来被实验室的所有事排除在外,但是每年还是在拿他原始股份的分成。”
方渡燃不赞同:“不是。我认为奇怪的点恰好是魏杨对科研一无所知,为什么能当着方正海的面表达他的不满意?”
他指指自己:“他能当着方正海这个专业人员的面,表达对我这个由他参与投资的实验品的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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