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她还以为虞修然在和她告白呢。什么“同我回家”……这是能和女孩子随便说的话吗?那一刻转瞬即逝的情感,也不知是惊愕还是喜悦,快得让她自己也琢磨不清。而一旁的虞修然则还在追问:“如何?你要同我回家吗?”“……”仕沨沉默片刻,笑了笑,“等我变成仙女,可就不陪你喝酒了。”“你可以做个酒rou仙女。”“……你是白痴。”那天,仕沨借着酒意,将心中烦恼困惑尽数倾倒。到最后,她甚至记不清自己都说了哪些惊天大秘密。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以前,她只知道虞修然是个十足的好人,即使在入宗考试时站在了她的对立面,她还是始终坚信,虞修然是个很好的人。可如今,她的毫无保留,已经超出了对一个所谓“好人”该展露的程度。这种过分的信赖,究竟来自于什么?这种毫无依据的安全感与想要依赖的欲望,究竟来自何处?她暂时还没有答案。她只是觉得……她可以放心大胆地,将一切都与虞修然说。而只要她说了,他听了,那么她的烦闷困苦,便减少了。“虞修然……”“嗯?”“我还有很多烦心事……”“你说。”“你明日也在门外树下等我吧。待我一觉睡醒,再继续同你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