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堤,稀稀拉拉地漫过双方的大腿根部。湿滑的软rou不留余力地挤压着roubang,射精的冲动频频袭来,方宴清急忙将yinjing抽出,把池念翻过身来,俯身迎合她的身高,额头抵着她的额,与她交换所剩无几的氧气。池念胸口大幅度起伏着,双腿软的像煮过头的面条,必须倚靠在方宴清怀中,才不至于瘫软在地。方宴清将人钉在玻璃窗前,抬起她一条腿,雄赳赳的性器刺入她的腿间,从正面进入她的身体。池念紧紧地贴着他宽阔的胸膛,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承受着他猛烈的冲撞,两人在身体允许的范围内最大限度的交缠。太激烈了,耻骨被撞到酸麻,甬道完全被捅成他的形状,理智全都撞飞,池念用手扶着方宴清的腰,无意识地又拧又掐,低头咬他的胸口。他们互相惩罚又互相包容,像是在打架,也像是在取悦讨好。他们共同沉溺在爱欲之海,又被高高抛起,携手飞向无人之境,体验极致销魂的快乐。射精冲动再也无法抑制的瞬间,方宴清猛地把阳具抽出来,按下池念的肩头。实际上不用他按,池念也早已体力不支,瘫坐在地。方宴清用嫣红肿胀的roubang抽打池念的脸颊,用手指圈起jiba快速上下taonong着,把汩汩jingye全都喷射在她红润的脸颊和眼皮。低眸瞧见池念破碎着身体,蓬乱着黑发,迷离着表情,半张着红肿糜艳的唇大口喘息,恶心腥臭的白色jingye挂在她湿漉漉的长睫上,脖颈和rufang上都留下了他亲吻啃咬过的深紫色烙印,方宴清深深地抽了口气,性器和心脏颤动,疼痛满足的同时,又升起了一股想要和池念共生死的欲望。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瞬,方宴清居高临下,久久地俯瞰着池念。就像这四年间,很多个浓重漆黑的夜,天地肃穆,雨水滴落伞面,积雪落满肩头,方宴清站在方宇泽墓前,低头俯瞰着风雪将他唯一的弟弟掩埋。方宇泽,你会不会冷?当我躺在温暖的房间缅怀你的时候,你躺在冰冷的坟墓里,又在思念谁?方宇泽,你走之后,我才渐渐明白,原来唯有爱才是人类能感受到的、能拥有的、最接近永恒的东西。财富权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恨、指责、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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