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嘴唇,无不是刻骨铭心。“水雨,该醒来了。”莫幽淡淡道。却是梦中的“莫幽”,对现在处境的自己说的。睁眼,水雨平淡地穿着裙袍,眼中不再是麋鹿水光的温润怯懦。“莫幽、莫幽……”一字一句,无一不是记忆犹新的恨和咒怨。平静的海面之下,不一定是同样的宁静,还可能是滔天的杀机。失忆时喜欢的粉黛衣裙,水雨不再多加一眼青睐。手指戴着的储物戒和婚约戒依旧闪烁着迷人的光,就好像水雨褪去失忆的迷惘,理智道德的回归铸就锋利锐意。取出储物戒的剑,身着绿白素衣,墨发三千,水雨扯断无形的锁链跃上房顶,裙袍飞舞,侠义肝胆雄姿英发。水雨,真正的水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