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孽畜,而稀罕他各处肌体,小手扒拉着往下褪他肩头的衣衫,他遂她意便脱了。还是不顾体面地打赤膊了。没那么待见是一回事,她执回那银壶,这回是直接往他身体上浇滑溜溜的液体了。半是出于她自己的趣味,好些液体淋在他腹肌上,顺着硬实的肌块间的间隙,往下涓涓流去。他惊讶地摸了摸腰腹间沾染上液体的地方,“这东西还挺凉。”似乎是已经开始喜欢了。他能不喜欢么?她笑了笑,抚弄起他那孽根来,使液体充分润湿那东西。“为何我每次见到这东西,它都是高高擎起的?它本就长这样么?”她问,明知不是,暗暗臊他罢了。他无奈道:“还不是怪你。”“它长在你身上,怎么就怪我了?”“那你今日别用。”“我……”话音未落,一小阵天旋地转,她由他怀里平躺到凉榻上,一双小细腿被他攥到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