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人鬼皮面心难逃法眼”,可见人与人之间的认识差距大如鸿沟。
两人谁不肯让步,净华不再多言,书信被宁喆拿着,他也懒得去要,只是拿了笔墨纸砚准备重新写一封。宁喆急得直跺脚,又不敢去扯那宣纸,只得又将希望放在江子棠身上,他双手合十对江子棠祈求:“子棠哥,帮我说说话,我不会添乱,也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江子棠心头暗骂:软硬不吃的臭和尚。
净华摊开纸,取笔蘸了墨,微垂着头写那书信,显得不近人情。江子棠瞧着瞧着,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倘若我能使他改变主意呢?
这念头一冒出来,便怎么也压不下去,江子棠伸手按住那信纸,道:“让他一同去,我护他周全。”
“我的师弟,我自己会护着。”净华拂开江子棠的手,拒绝了江子棠的提议。
“那你不敢让他同行,是怕自己护不住?”江子棠激将道。
净华已重新写了一封信,狼毫毛笔在纸上落下最后一横,搁笔,叠纸封入信封:“他没必要冒这个险。”
江子棠气不顺地回了房,这木头和尚顽固得很,着实令人气恼。他执起水壶想倒杯水润润嗓子,去去心气,谁知那壶里竟连一滴都没了,他只好恨恨地放下,只觉事事不如意,连口水也没得喝,叫人烦闷。
早知道不在院里喝酒了,喝出一肚子气来。
江子棠又去敲净华的门,喊道:“和尚,给我倒壶水来。”
净华开门将自己房中的水壶给了他,江子棠接了水又踢了一脚净华的房门方回屋去歇息。
次日一大早,江子棠一起床便敲开净华房门,倚在那门口幽幽道:“和尚,你过来一趟,同你说上天绝教的事。”
净华的脸色不太好,似乎是昨夜没有睡好。
江子棠的房间与他的房间陈设差别不大,都是简单的桌椅床榻,净华方一坐下,江子棠便开门见山道:“今日我们便要分道扬镳了,但我想起一事来,天绝教毕竟是江湖人口中的魔教,你这幅样子上天绝教未免太过打眼,叫人认出不仅给灵光寺添麻烦,你自己行事也多有不便,不如易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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