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今却不愿回寺还主动问起十几年前的旧事,说明一定是有他不得不去做的事,而这件事会有危险。
他不是第一次经历打斗,第一次是遂州练武场,没人想杀他;第二次是宁州城外暗杀,也没人对他出手,这是第一次成为别人的目标。
他终于切身理解到他师兄的担心,他当然珍惜生命,但若是知道危险便转身离去,留他师兄独自面对豺狼虎豹,他做不出来;但如果强行留下只会增加他师兄的负担的话,他也并不愿意。
以至于他一时陷入两难,不知该如何回答。
净华静静地等着宁喆回答。
半晌,宁喆抬起头道:“我想帮你。”
眼睛很亮,语气却带着迟疑,他自己也怀疑自己能不能有作用。
净华这才将手中的信递给宁喆道:“好,那你便将这封信好好地送到。”
是很简单的牛皮信封,信封上写着凌云大师的名字,宁喆实在有些好奇,他拿着信问道:“给师父的,是写的什么啊?”
净华也不瞒他:“信上写我会还俗并离开灵光寺,这封信很重要,你交过去才最合适。”
第23章 信物
宁喆无法拒绝。
此事不宜再拖,三人吃过午饭后,江子棠便着手安排宁喆悄悄下山。
是夜,子时。
江子棠一时无眠,他干脆从床上起来,匆匆套上衣服,又溜到了净华的房间,瞧不见光亮也听不见动静,似乎房中人已经睡着了。江子棠试着推了一下窗子,没锁,他兴奋地从窗户处翻进去,借着月光看见床榻上隆起一个人的形状,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正要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爬上床时被人捏住了手腕。
净华并未睁眼,手被棉被捂得暖暖的,道:“这是作何?”
夜半翻窗,非君子所为,但江子棠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坦然道:“看你睡着没?”他挣脱净华的手,嘴里喊着“冷”,就迅速爬上床分走了一半被子。
净华干脆掀了被子想下床,又被江子棠拉住手腕,江子棠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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