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全无还政的打算,还把自己的亲侄子送到这么高的位置上……”
门生脸上浮现出愤愤的神情:“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贺兰一党已然权倾朝野,再这样下去,恐怕连皇位都要换人坐了。”
“皇帝争不了,也不愿争,我们这帮老骨头,再着急又能做什么?”老臣一双阅尽世事的浑浊眼眸微阖,“只求他们莫要为一己之私,把大齐江山折腾塌了,陷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唉。”
大齐江山还没有被贺兰一族折腾塌,大齐天子寝宫的龙床倒是快要被折腾塌了。
传闻中的病弱天子伏在新晋重臣的身下,龙袍寝衣都被扔到了地上,一身常年不见天日因此稍显苍白的皮肉展露无遗,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正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贺兰修握着小皇帝愈发单薄的肩,说:“陛下似乎又消瘦了些,是侍奉的人没尽心么?”
容慎无力地趴在床上,闻言苦笑一声,声音还有些哑:“沙场危险,刀剑无眼,你一去就是大半年,又没有只言片语传信回来,我岂能安心在宫中好吃好喝?”
“那倒是怪臣侍君不力了。”贺兰修俯身用唇碰了碰他白皙的后颈,顿时激得他浑身一颤,“臣这便给陛下赔罪,定然令陛下尽兴。”
容慎挣扎着转过身来:“我想看着你。”
等如愿翻进了贺兰修怀里,他边用目光贪婪地描摹着贺兰修的脸庞,边小声地抱怨道:“你明知我想看着你,还每次都让我转过去。”
贺兰修没解释,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床幔摇曳,满室春光,世间身份最为高贵、地位最为尊崇的天子在他怀中闷哼讨饶,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心理。
自懂事之时起,贺兰修就知道,他想得到,也配得到这世上一切最好的东西。
骑马时,他要挑选脾性最烈、最难驯服的异域宝马。
打仗时,他要将目标定在最危险、最难平定的北境。
轮到挑选枕边人,他自然也要这世上最尊贵的美人。
所以当初,小皇帝在最如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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