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床,“你大老远回来,我原该置酒菜给你洗尘的。”
“酒菜我吃过了。”赵野制住她,往那粉嫩脸颊捏了一把,咧嘴坏笑:“大鱼大肉,心满意足。”他看着原婉然神情由错愕到会意、咬下唇红耳根,哈哈笑了。
“老实歇着。”赵野嘱咐,起身推门而出。
原婉然取过里裤衬裙下地穿上,又坐回床头靠着床柱,心底一股茫然。
以后要跟赵野过日子……
赵野这个人,原婉然应付起来很是吃力。
他太难以捉摸,本来规矩温柔,转眼便放肆妄为,或者这时放荡不拘,下一刻又正经了。
早前赵野洞穿她说谎欺人,笑说“小骗子,杖刑伺候”,她真当完了,苦着脸坐等他下一步折腾。
赵野反倒按兵不动,认真问:“真弄疼你了,还是不乐意?”
她那时依稀猜着一点赵野的脾性:你糊弄他,他便作怪整你,同他好好说,事态或许两样。
“我错了,”她改弦易辙坦白:“不该撒谎骗你,我不疼,也不是……”她顿住,不知道怎么措词好。
对丈夫说不乐意行房伤感情,再者夫妻欢合,固然由赵野起头,她毕竟亦感欢悦,说不乐意太假撇清;真有不乐意的时候,也在房事末了,她吃不消那种灭顶快意。
可是她怎么好意思向丈夫表态“乐意行房,只要你别弄得我太快活”?
原婉然别开脸,拣了另一句实话回答:“实在乏了……”叁场欢爱,加以李大搅局,她心力上的确支持不住。
“有话直说,就是别诳人。”赵野说完,退出她身体。
此时两人相对,并无外务干扰,赵野的男根碾过花径时,原婉然感觉格外清晰,似要将她径内软肉一并翻扯出去,轻掀麻痒;男根冠首脱离花穴的剎那,啵的一轻声,堵塞甬道的春水淌流而下。
她闻声,忍不住瞥了两人下身一眼,便见赵野紫红热铁依然精神抖搂,青筋怒张。
因为担心赵野憋着难受,她多嘴问了一句:“那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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