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朝廷从他原职算上新功劳,晋升他为副千户。
外人恭贺原婉然夫婿被酬功升职,她自身却无甚喜意。
韩一救人时受了刀剑跌打损伤,万幸并未伤及筋骨经络,然而仍旧需要尽量坐卧休养一段时日。原婉然每天替丈夫换药,目睹他疤痕累累的身上又添伤口,心疼极了。
哪承望过不了多久,应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句话,从前流行的时疫悄然卷土重来,而后横扫京城,越是众人聚处,越多人染病,包括军营。韩一在家养伤,恰好错开那波大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歧阿世子遇刺过后一段时日,某日天香阁里,田婀娜在自家房室寝间,立在西洋全身镜前。
她上身仅仅一件红缎地丹凤朝阳抺胸,贴身裹出丰胸细腰诱人曲线,露出雪洁肩背;下身着纱裤纱裙,依稀显透玉肌粉光,修长玉腿。
她衣着单薄,首饰却繁复,从头到脚由发髻至脚踝,但凡可簪插系戴的地方,无所不用其极地将近来孤老们奉上的各色金翠珠宝全数戴上。
她左顾右盼镜中那宝光灿烂、俏生生的倒影,唇畔含笑,樱唇哼哼。
“你道翠生生出落的裙衫儿茜,艳晶晶花簪八宝填,可知我常一生儿爱好是天然。恰叁春好处无人见,一提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1”
厅堂明间房门响起剥啄声,小丫鬟问道:“哪位?”她一时大意,没等对方答言便开了门。
门户开处,立着一个虎背熊腰男子,丫鬟哎哟了声,惊道:“歧阿世子……”
田婀娜在寝间听闻,垮下小脸。
歧阿世子健步如飞到了寝间外,以指背轻敲房门。
“婀娜。”
田婀娜翻白眼,而后媚声道:“世子,什么风把你刮来了?”她一行说,一行剥下头颈乃至于脚踝饰物。
歧阿世子道:“这程子,请你五次,倒有叁次请不动,渐渐一次都不肯出来,可不得我亲自来请?”
田婀娜换上衣衫,笑吟吟将歧阿世子迎进内室,“你当人家不想你?无奈你前阵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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