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以枣子招待?”
他转而吩咐管事娘子:“往后照这个例子,供鲜规矩不变,款待客人不在此限。”
管事娘子们齐声答应。
赵玦续向丫鬟道:“但你们不肯忍一时之气,和匡妈妈作口舌之争,大错特错。家中不拘谁和谁有磕碰,自认受了委屈冤枉,便上报管事娘子,请她们处置。她们处置不了,自会上报予我裁夺。这回争执,匡家母子挑事在先,你们逞一时之快,针尖对麦芒,让事态越演越烈。原娘子受伤,匡妈妈母子罪魁祸首罪责难逃,你们也脱不了干系。”
丫鬟们异口同声但凭赵玦责罚。
赵玦道:“你们放肆争执,革去一个月月钱。连累原娘子,保护她不力,致她受伤,本该杖责,打发出流霞榭。只如今她需要休养,换上新人她使唤不惯,不利养病,故此革去你们半年月钱。”
丫鬟们再度异口同声:“婢子领罚。”
当赵玦不理睬匡家母子请罪,转而发落流霞榭的丫鬟,原婉然一颗心揪得半天高。
赵玦尚且忍心让池敏的下人遭受皮肉苦,流霞榭的丫鬟岂不凶多吉少?
幸而最终他不曾对丫鬟们动刑,不过一次革去七个月月钱,接下来大半年丫鬟们得白干活了。
原婉然明白错不在她,仍然过意不去。
要不了多久,她顾不上月钱那档事,教院心另一边的匡家母子拉去目光,他们一直在磕头。
赵玦发落完丫鬟,由赵忠手里接过白玉盖碗,慢悠悠吃茶,好似这是一个寻常午后,闲暇品茗,悠然自得,院里并无满地跪着的下人,更没有匡家母子不住磕头。
原婉然抿紧唇瓣,她在赵家被比照正经主子相待,匡家母子尚敢挑剔污蔑,他们平日为人如何,不言自明。让这种人吃点苦头,压压他们气焰,未为不可。
但是这会儿,那母子俩额头泛红肿起了。
原婉然再三思量,选择沉默。
赵玦心系池敏,不会令她难堪,估计只是小小刁难匡家母子一番,以示公正,作足工夫自会高抬贵手,自己贸然介入,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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