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得救。”江嬷嬷说完,挽住她手臂就往外走:“现时玦二爷人还在别业,咱们赶紧去退思斋求情,迟了他又出门,就找不着人了。”
池敏一动不动,这时丫鬟入室禀报,道是赵玦来了。
江嬷嬷喜道:“这下好了,玦二爷来了,咱们连跑一趟的工夫都省了。姑娘,你抓紧工夫开口,真叫匡家儿子受足一百杖,那还得了?”
池敏不置可否,松开江嬷嬷牵挽,回堂屋见赵玦。
赵玦和池敏见过礼,寒暄数句,便提起匡妈妈母子误伤原婉然一事。
他道:“匡妈妈犯事,看在她是归去轩的人,本该能饶便饶。但这回她们母子以下犯上,竟至于动手伤人,即使出于无心,情节到底严重。为正家法纲常,不能不惩治匡家母子,罚她们各受四十、一百大板,革去一年月钱。”
江嬷嬷满怀希望瞧向池敏,盼她求情,却听她说道:“玦二爷处置的是。”
江嬷嬷瞪大眼睛,池敏继续言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匡家母子所作所为太过出格,很该惩治。”
她顿了顿,又道:“我深知玦二爷只责打她们母子,没将人发卖出去,已经手下留情。”
“池娘子是明白人,通达事理。”
“玦二爷如此说,令我惭愧。匡妈妈给派在归去轩几年,行止猖狂,有我平日疏于管束之过。”
“你性情温善,哪里想得到有下人胆敢如此豪横?”赵玦温声宽慰池敏,又道:“赵某已将匡妈妈调往别处当差,她这等不安分,留在归去轩,没准哪天连你也冲撞。假若你使唤惯了匡妈妈,用不惯其他人,眼下暂且让她在别处磨磨性子,过阵子再调她回来。”
池敏道:“多谢玦二爷为我设想,唯因如此,匡妈妈去了便去了。她犯错,合该受罚,也教其他下人引以为戒。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匡妈妈活到这把年纪,依然糊涂,要洗心革面只怕难了。叫这等人回园里,万一再惹事添乱,岂不辜负玦二爷一片好意?”
“那便照你的意思办。”
“比起匡妈妈,那位原娘子才要紧。她的伤势如何?”池敏说时,分外留心赵玦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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