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兽苑,兀金和他的徒弟大郎、二郎正在房里说话,气氛古怪。
木拉问道:“怎么了你们?”
兀金道:“我今儿进城,有人跟踪。”
木拉奇道:“跟踪你作啥?你又没半分财主样儿,谁会想打劫你?”
“……承你吉言。”
二郎道:“师姑,不怕谋财,只怕谋命哩。”
“什么?”木拉俏脸猛地狰狞,“谁敢动我师兄?”
大郎道:“师父和说起这事,我们才想到前时出门好似也教人尾随。那会儿我们寻思在京城没相识没仇家,只当巧合,便不曾提起。”
木拉忙问:“何时的事?”
大郎说出日子,兀金在旁道:“在我向玦二爷辞工以后。”
木拉疑道:“莫不是我们要走了,玦二爷提防我们泄漏秘密,派人监视?”
大郎压低话声:“监视不打紧,万一打算卸磨杀驴呢?”
兀金拍板定案:“为防万一,回西域的行程得做变动。现时除非逼不得已必须动手,否则我们只当不知情,任人跟踪,打消他们戒心。他们不防备,我们才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大家商议既定,木拉生出旁的主意,每日晚间溜进园里,由不同路径往流霞榭走去。
当她即将启程回西域,送给原婉然一份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