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冷眼看着拥抱着景岚的阿庭。经历了一轮无虚剑阵的历练,他长大了很多。长大到,看到他的瞬间。她认错了人,以为他是失踪已久的连琚。安宁并不是他们同门的师妹——同景岚关系好也是,她是被她捡回合欢宗的。景岚对她很多关照,安宁得了个特殊的由头,直呼她为“师姐”。连琚的特殊,也是因为这一声“师姐”。清连君目光柔和,“你叫她‘师姐’,便也叫我‘师兄’吧。”总归要和她一样。而师兄看师姐的眼神,像在确认世间绝无仅有的珍宝。她叹息一声,“……也罢。”“只有你能救她。”安宁道,“景川庭。”“……我晓得的、我晓得的。”少年的薄唇,感知着女修的体温,“我会舔的……师尊、把它舔热,再让师尊舒服、好不好?”安宁退出这方寸空间,把剩余的,托付给他。细密的吻落下,强硬的雷灵气钻入景岚的经脉,找到汹涌的火毒,向外迁移。紫光大显,黑剑嗡鸣。躺在储物袋的霜渊闻声而动,剑身震颤。阿庭吐出一口黑血,堆积的火毒,硬生生从她体内转移,一半分给了霜渊,一半被他的rou身接替。黑血沾到了她的脸颊,他心疼地擦去,“你毒发时……也这么痛吗?”无人回应。他身体在震颤,心也在颤。一滴清泪,落在她的脸颊。“好痛啊……师尊。”一半的火毒,灼烧着他的rou体,肋骨都被烫得发疼。吻留在她的唇瓣,身体内部发出“嘎吱嘎吱”的闷响。他不敢想……她一人时,经历了多少远超此时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