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舒服清清嗓,也讓車內的溫度跌破零度。「抱歉。」她那該死的求生欲拉滿,認錯態度良好。「利息不得不收了。」抱著腰臀的手直接發力把她放到後座上,車輛行駛很平穩,可她卻覺得一顫一顫。「別,再這樣我要跟你同歸於盡。」「好呀,」唇瓣懸在耳邊,「正好換個姿勢叫世人看看我們的……」時間緊迫,少作無謂糾纏,他不再逗她,拄著座椅的邊緣,重重搗弄,發出渾身的狠勁侵占她,叫痛和呻吟一概忽略不計。這次換她攬他的腰,鬧別扭的煩惱發泄到他的腰線。「連咬帶掐,再上點強度,估計要兩敗俱傷。」他幫她整理被弄亂的發絲,漾出饜足的笑,「但我喜歡。」情緒的表露令情勢峰回路轉。他的舉動和緩些,為這場稱不上酣暢淋漓的性愛收尾。沒有時間纏纏綿綿,迅速收拾好爛攤子。除了擦凈以外,還噴了點淡香水。她對謝景淵的品位保持懷疑,居然會有男人喜歡噴玫瑰麝香混雜的香水,但她沒有審判資格,內心腹誹幾句而已。日已落,熟悉街道的街燈空有黯淡光芒。「快到了,啊,回去還要寫好多東西。」她在腦海裏過了遍自己該寫的條目,無奈搖搖頭,而害她熬夜的罪魁禍首還幸災樂禍地說加油。「給我送到美食街那裏吧。」司機停在美食街對面,她跟謝導簡單道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