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父亲做了一辈子珠宝加工,他实践的经验,总是不错。耳濡目染,我也学会了一些。”秦禹苍说。
夏泽笙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重生为秦禹苍,有秦瑞这样的父亲做掩护,很多与以前类似的事情都可以找到自然而然的由来,竟成了最便利的借口。
秦禹苍想起来,有时候也忍不住觉得这太巧合了。
“你有看上的石头吗?”秦禹苍问他。
“我们也投标?”
“试一试。重在参与。”秦禹苍鼓励他。
夏泽笙看了一圈,往回走了两步,指着两块很不起眼的黑色料子说,“这两个我犹豫了一下,拿不太准。”
秦禹苍凑近看了看。
一块料子来自后江矿口,一块来自莫湾基矿口。
“你跟着感觉走就好了。”
夏泽笙对比了一下起拍价:“莫湾基的这块儿吧,你说过这个场口的料子都比较普通,水头一般,但是颜色上多瓜绿色。这料子价格便宜,就算真的不能大涨,如果出绿至少能保本。”
秦禹苍把莫湾基的那块儿只有鸡蛋大小的料子拿起来,打灯看了一圈,略有点诧异地看了夏泽笙一眼,把料子放回了展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