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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这一遭,督主只会更感动,对夫人更上心。
侍琴不说话,反倒是一旁的侍棋撇嘴道,玉衡大人您也莫为难我们,难道你们便能违抗督主的命令不成,大家都是各为其主罢了。
这一张利嘴,玉衡说不过,在陆寒尘的目光下讪讪出了院子。
恰此时,从轩窗内透出几声闷哼,只是听着便知里面的人忍受多大的疼痛;陆寒尘再也顾不得其他,就要硬闯,却看到墙头又跃进一人,正是天枢。
“禀督主,蜀王殿下往宫里递了牌子,要请太医令去王府。”可是太医令如今在督主这里,到底是否放人过去?
谢七与侍琴几个霎时转头,目光炯炯盯着陆寒尘;便是自家主子用不上其他医师,可人已经在这里,这人还信誓旦旦担心自家主子,倒要看看他说的可是真的。
不只这几个看着,天枢也极为头疼;若是按照他的想法,根本就不想禀报这个消息;昨夜蜀王毫发无伤,他请太医令是给谁看病,心知肚明的事。
那白清涟便是伤势再重,便是蜀王殿下如何着急他,能比得过自家夫人的分量?能比得过夫人对督主的情意?
可天枢又不敢不报,这可是蜀王向自家主子相求之事,自家主子向来最重视蜀王之事,他怎敢隐瞒。
墙外的玉衡又待不住了,第三次跃入院子里,急步站定在自家主子面前:“督主,蜀王丝毫未伤,那白家公子还够不上太医令为他诊治,且夫人这里还不知如何···”
因而,太医令就是在这里白等着,也不能送去蜀王那里;再则,督主昨夜之举本就伤了夫人的心,没看夫人这些下人都不给咱们好脸,若是此时再把太医令送走,可就真说不过去了。
是个为主子操碎了心的属下。
陆寒尘冷笑:“就说本督这里还需太医令,请蜀王另请高明。”
下了台阶,低声问天枢,刺客查的如何;天枢极快说清查到的,刺客共有两拨,刺杀白清涟的这一拨人多势众,却难以查到蛛丝马迹,对方极善于扫尾,如今还在查。
顿了顿才又将声音压地更低:“至于刺杀夫人的那几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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