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家人。”
“爱卿如今是户部尚书,若是朕令你贪墨金银用以填补国库空虚,你···是贪···还是不贪?”
沈季哑口无言,竟一时愣住;一旁的韩松山忙将人拉回座位,这人真是,陛下还是给他留了余地,赶紧堵住这人的嘴才是。
又有一文官道:“便是陛下仁慈,不在意这些,□□嘉郡王曾是大宣的摄政九千岁,宦官弄权是真,我雍朝怎能册立这样的人为皇后,若是···”这人也祸乱雍朝的朝堂该如何。
谢令月摆手:“尔等只听到九千岁弄权,又可曾注意到···景昌帝数十年不上朝,前期时的内阁与勋贵之争致使大宣朝政懈怠几年,朝廷的政令几年后才能到地方···又可曾注意到,九千岁掌权之后,内阁与勋贵再无争端不说,便是诸皇子成年后,也不曾因夺嫡之争而引起乱政与党争。”
当初景昌帝之所以扶持一个九千岁,为的只是平衡压制朝堂上各派的争端,更为了手里有一把锋利的刀;可是陆寒尘却因为这份提携之恩,回报给景昌帝更多,不只做到了上面谢令月所言,更是遏止官员繁冗,严查贪墨舞弊之风,裁撤那些权贵因利益设置的多余机构与官员,加速了大宣的发展。
“诸卿也是苦读过圣贤书的,圣人之道竟是被你们丢到脑后,只相信用眼睛与耳朵看来与听来的,忘了用心参看这世道人情了么!”谢令月冷哼一声,那人面红耳赤请罪,陛下这是说他识人不清啊,连滚带爬回了座位垂头不语。
一上了年纪的侍郎跪地:“然···荣嘉郡王是男子,自古便无有册立男子为后的先例,此乃违背礼法纲常,还请陛下三思!”
谢令月浅笑:“哦?朕倒是想问爱卿一声,礼法可有哪一条言明君王不能册立男子为后?不如爱卿寻来叫朕开开眼?”
“这···这···”好了,又一位言官被气到说不出话来,连连擦汗,而后闭目不言;叫他去哪里寻来这种律条,本就是千年来流传的规矩啊···依旧被同僚拉回座位。
还有不死心的继续道:“可自古都遵循一条规矩,帝王最该为江山的千秋万代而绵延子嗣···”
这回是陆寒尘接话,语调清浅:“陛下早在登基之初便册立皇太弟,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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