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条缝,她心道这是哪来的二流子,看着年纪不大,却显得有些老成。她冷着张脸,语气不善,“这路段都是有监控的,这位大叔,想乱来也得掂量掂量。”租客连声道“不是”,随即把那女人一推,从皮夹里抽了两张百元大钞丢到女人身上,不耐道“滚滚滚。”“我不是大叔…”那租客这么说,这段记忆从脑海里被抽离出来,因为发生了晚自习这事,竟忘了那之后每晚晚自习那租客都会故意在楼道口蹲她,后来被陆柯燃发现了。便由陆柯燃每晚送她回来,护着她,而现在出了那事,身体微微痉挛的那一瞬间,她大脑一片空白,方才想起这回事。但她没和陆柯燃说那租客蹲她是为了什么,但总的来说,是另一种行为意义上的sao扰。算是看上她的美貌了。租客是副业星探,他只同她说想让她签约上海云颖演绎有限公司,她没答应,这租客就每晚按时蹲点,掐她晚自习时间点回来,一直软磨硬泡着。这三个月,陆柯燃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陪着江媃,她要出门,亦不可能时刻防着。江媃只知道,租客男人叫李刚,早在她这个年纪就出来闯荡江湖了,从山西大同那边过来,离家六年了。年前进入的物流公司倒闭了,惨遭失业,就这样在曲塘漂着,经由朋友介绍,接了个副业,按要求找寻颇有姿色的女生,成功找到一个符合条件的便能赢得一笔钱。江悬见她忽然发起了呆,内心想笑,这时候她居然还能顾着发呆。“想什么呢?”江悬抬手在她面前,遮住她的眼睛。江媃反应过来,把目光移到江悬脸上,咬唇看他。“没事。”江媃脸颊还红着。摩托赛车的轰鸣声不久就停了,楼道传来脚步声和女人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