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在爷爷奶奶名下,不然她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看了看傅云景在帮她归置东西:“你先回去吧,你现在是有身份得人,不用做这些。”手里的凳子啪的一声被他放在地上,从见到她开始挤压的火气彻底忍不住,“让你去我那你不去,非要住这,现在还要和我划清界线是不是。”顾槿像是没看到他发火,只是淡定的放自己的行李,“我们本来就没有关系,当初在国外也是我是雇主你是工人。”“你......”傅云景气的拳头握了握,“现在不争这个,你打定主要要住这是不是?”“对,就住在这,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我这这情况你也看到了,茶水是没有了。”傅云景被这冷漠疏离的语气刺到了,当初他就是这么冷漠的告诉自己,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气的转身就走。顾槿看了看傅云景离开的背影,她明白傅云景的心思,就算是要在一起,也不能以这种方式在此时此刻,那也两个人永远无法平等的对话。打开少龙头混浑浊的锈水流了出来,待水清澈,接了一盆,找了块抹布,把床铺桌子摸了一遍,美甲上的钻嗒嗒的掉落一地,顾槿低头看了一眼,踢开,继续擦桌子。月色很淡,和这城中村极为不搭的豪车在巷子口停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色既白才缓缓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