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莫大的荣耀,可是现在则更像是一件无处安放的垃圾。
他是你弟弟,你多让让他。
这是陆进渊十六岁前听过最多的话,因此他是去了很多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他是你弟弟,你多帮帮他。
这是陆进渊自从十七岁步入军校以后,所听到最多的话。
弟弟这种东西,在他眼里还不如家里阳台上摆放着的一排植物来得重要。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陆进渊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随后他便倒在了床上。
等到彦容抱着自己的小鲨鱼抱枕偷偷摸摸进来后,撞见的便是这样一幕。
陆进渊倒在床上,一条手臂横放在脸上,遮住双眼,给人一种颓废到不行的感觉。
彦容站在床边默默观察了一会儿,陆进渊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在这时,彦容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处,那里正静静的躺着一片洁白的羽毛。
肯定是今天下午他躲在被子里时掉落的。
彦容快步走上前去,将它捡了起来,随后掰成两半塞进口袋里。
等他做完这一切后,陆进渊还是没有动静。
“喂,陆进渊你醒醒。”彦容推了推他的胳膊,试图将陆进渊给叫起来。
陆进渊拿开胳膊,对上彦容闪烁不停的眼神。
“嗯……我是来像你道歉的。”彦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体站的很直,双手夹着小鲨鱼抱枕,倏地一下背在后面,态度诚恳。
模样很像正在挨教导主任训的小学生。
陆进渊腰身一个用力从床上重新坐了起来:“哦?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嗯……这个。”彦容轻轻蹙眉,语气中带着些许迟疑,“就是不该故意说让奥斯维德爷爷伤心的话。”
思来想去,彦容也想不明白除了这个他到底还有什么其他做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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