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正地坐在虞晓旁边听讲,时不时还举手回答问题。每一次窃窃私语都在周夜声转身板书时完成,且不打扰任何同学,动态视力和临场反应一流。
生科院的公共课向来是鼓励不同专业的学生过来听的。周夜声没有理由驱逐他,也没有立场强制性地把他赶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虞晓身边赖了一周。
有天中午殷幸跟虞晓联机打恐怖游戏,发现他老大坐在旁边,那怨气比鬼都大。
“你们俩又吵架了?”殷幸小心地问。
“没有喔。”
虞晓使用电棍击倒了楼梯转角里突然蹿出来的僵尸,在游戏里大杀四方,“工作,不开心。”
他(自以为)观察得很细致。周夜声在家里都挺好的,只有每次去上课时心情会迅速变差。
那肯定是因为工作啊。
他对人类心理的小九九简直一无所知。怎么想得到,周教授不开心的原因是不想看见某个蓝毛学生一直死皮赖脸地黏在他身边。
连周教授自己都未必清楚真正的原因,只觉得自己是纯粹讨厌夏洲那个人,讨厌他身上轻佻不羁的富二代风气。
偏偏这条笨鱼一点都没察觉出来,被一点甜头收买就放下戒心,日渐给了夏洲好脸。
因为夏洲一直很有耐心地当他的语言搭子,陪他练习对话。他就觉得这孩子也没虞桦英说得那么糟。
那明显是居心不良的伪装!
周夜声想提醒他人心险恶,可又没法儿背后说别人坏话,只能把自己憋死。
好在有个助攻的老弟。殷幸虽然宅,但情商并不低,听了就懂,“你总跟别人玩,让我老大寂寞了。”
“……”
话糙理不糙。
周夜声强忍着羞耻心翻译了这句话。虞晓立刻反应过来,放下游戏手柄亲切地拉起他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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