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豁出一张老脸替他擦屁股。可是现在呢,时泰安也进去了。“我五年前就知道,时家不干净,所谓的遵纪守法也不过是你们安慰自己说出来的话。”时青靠在椅子上,看着车窗外逐渐倒退的枯木寒枝,新年已经过去了,又是一年春天,要不是出了这件事,他都打算待在意大利不回来,他空洞的眼神流露出淡淡的哀伤。“你大哥他确实有错,但是你父亲,时青,mama知道,你能救他的。”邱佩兰眼中氤氲出泪花,不知是哀求还是希冀。时青当然能救,他在回国后的第二天,时家就收到了苏家,苏老太爷八十大寿的请帖。苏家是什么人呐,京城政坛的常青树,时家在他们眼里只能算作小商贩,哪怕几年前,时家在江城是首屈一指的豪门,那也入不了苏家的眼。更何况时移世易,五年前,时青的父亲卸任银行行长,时青的大哥才能不济,时家早就从一流豪门的行列里跌出去了。这封请柬来的出乎意料,也太过巧合,正好在时家出事的时候,也正好在时青回国的时候递了上来,意思够明确,有人在等他。至于为什么邱佩兰会说时青能救他父亲和大哥,是因为时青曾经和苏老太爷的小孙子有过一段感情。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感情。也是时青这辈子最不齿的一段感情。时青合上眼帘,不愿意再和他mama说话,她身为母亲,一点儿都不知道儿子心中的难受和痛苦,时青这辈子清高自傲,要他和男人在一起,比杀了他都难受。并且时青当初是被强迫和苏小公子在一起的,明知他无法接受,可时家的人还是没说什么,不为别的,就为了时青和苏小公子在一起,他们能得利。哪怕他跟人家分手了五年,时家人都觉得时青能求苏老爷子对时家施以援手。真是要抽筋剥皮喝干他最后一滴血。这里的一切,都肮脏不堪。夕阳落下之前,汽车也开到苏家老宅了,时青整理好衣襟,眼角余光瞥见邱佩兰从包里拿出的一份烫金喜帖,被夕阳guntang的光照耀着,刺的他眼睛疼。他重新换上一副称得上和善的微笑,揽着邱佩兰的手臂走向大门口,门口的警卫看了一下请柬,就放他们进去了。跟着侍应生的带路,他们走过一片树林,寒冬时节,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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