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着几句话糊弄过去。

酒过三巡，酒精已经上脸，她换了敬酒服走到老同学这桌，对着他们举杯。

“好久不见啊老同学们，今天我结婚，谢谢你们能来，先敬你们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怎么样各位，都有主了吗？”

…………

闻风听不进去那些话，起身兀自抬高她的酒，在酒杯的下缘与她碰了一杯。

“我敬你”

“你今天……真漂亮啊，新婚快乐！”

他努力挤出个阳光的笑，一口干掉。

婚宴散场，休息室烟雾缭绕。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捻灭烟蒂，他按亮手机屏幕。

手机上一小时前有一个人的微信进来。

“休息室桌上有本书，书下边，有你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那是一个红包，封面是大大的烫金喜字。

他打开红包，抽出里面的东西。

是张照片。

照片上他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董云柔穿着登山服，脸蛋红扑扑的，阳光透过窗户弥漫在车厢里，她对着镜头咧着嘴笑，两颗小兔牙看上去更可爱了。

这是她25岁生日那天拍的，两个人一起去爬了泰山，路上两个人聊得很开心，也是那天他发现云柔这个人是有点搞笑功夫在身上的。

他说：“哎，我问你个问题”

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爱过”

“严肃点，我认真的，你说……”

“喝酸奶舔盖，吃辣条不嗦手！”

闻风真是被她逗笑了。

………………

闻风摸摸照片上女孩的脸，将她揣到兜里。

今天西装的兜有点小，照片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

背面，赫然一行小字：

“云柔爱过闻风”

“2016.11.15”

闻风咬着烟，慢慢红了眼眶。

胆小鬼，都不敢给我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