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扰。
贺岁安还不肯松开他。
祁不砚这下知道她有话要说了。
贺岁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出口:“我不想你用幻蛊。”
“就算它产生的幻觉让人短暂感到舒服,那也是假的。”她有理有据,“等回归现实,更难熬了,还对人的身体不好。”
“风铃镇的阴尸蛊都对我没用。”祁不砚笑了一下,“只有使人致幻小毒素的幻蛊怎么可能会对我有用呢,它们也不敢咬我。”
话虽如此,还是小心为上。
她“嗯”了一声。
“你就这样拿走了幻蛊,被人发现了怎么办?”贺岁安又问。
祁不砚笑道:“他们既然用箱子装着它们,又用布包住它们,想必是不会随便打开看的。”
此话有理。
贺岁安不纠结了。
他们原路返回,离开船舱的仓库,等他们离开后不久,那些曾钻进过船工身体的蛊也离开了,所有人浑然不觉,继续守门。
贺岁安快走到房门时,发现挂自己腰间的香囊不见了。
“我香囊掉了。”
她摸着空空如也的侧腰。
祁不砚并不觉得贺岁安不见东西是麻烦,觉得找回来便是,平静道:“掉在仓库里了?”
“好像不是。”贺岁安想了想,“我记得我们到船舱外面的时候,我动了一下腰间,应该那个时候掉下的,我去找找。”
“好。”
他跟她出船舱外。
船工收拾好那一滩血液后,已经不在了,贺岁安走过去,不到一会儿便在附近找到了香囊。
香囊没脏,她收好,正要折回船舱的房间,却见到一人摇摇晃晃地从角落里出来,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眼神涣散,时而发笑。
他嘴里还念叨着断断续续的话。
眼看着男子就要往他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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