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
萧灼华被硬生生从梦里踹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吃痛地捂住腿,看到面前冷着脸的顾煜,胆怯地叫一声:“大人……”
顾煜狠狠抓起萧灼华柔软的黑发,不顾他吃痛的呻吟强迫他坐起来,把本就虚弱的人压到到墙上,释放压迫感极强的信香。
后背被狠狠一撞,本来消停了的小腹又钻心地疼起来。
“大人……别……疼……”萧灼华费劲地喘着气。
“你还知道疼?我爹当年被你害得斩首时不疼吗?我娘当年被你害得撞柱而亡时不疼吗?萧灼华你个害人精,装什么装!”
萧灼华的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抬起手来想擦,却被顾煜抓住了两只手腕。
“贱货!谁给你的胆子往爷怀里钻?”顾煜的语气里满是厌嫌。
“昨夜……有些冷……”萧灼华自责地低头。他睡着之前明明只是想离顾煜近一点,但是怀孕后格外怕冷,不由自主想往顾煜温热的怀里钻。
“你就这么贱,觉得把我害得不够惨吗,天天变着法恶心我?”顾煜冷笑一声。
“我错了……别用信香……求您……咳咳……我受不住的……咳……往后再也不敢了……”顾煜的信香愈发浓烈,萧灼华本来心脏就不好,几乎要被刺激地喘不过气来,他的身子在颤抖,瘦弱的肩膀随着呼吸起伏,不停小声哀求着。
“我让你叫自己什么?你一个奴隶还敢自称为我?嗯?”顾煜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萧灼华感觉手腕快要断了,没能忍住痛,变调的呻吟溢出口外。
“奴……知罪。”萧灼华的声音如游丝一样轻。
萧灼华清澈的眼睛泛着泪光,眼眶白兔似的红着,脸色那么苍白,看顾煜的神色却仍然是柔软温顺的。
顾煜最受不了萧灼华的这种眼神,心里一软,却又在别扭地滴着血。
他怀着孕,怎么受得住刚才那一脚?
顾煜的目光扫过萧灼华随喘息起伏的平坦小腹,无端想起这段时间他的反常。
顾煜不知道萧灼华怀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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