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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自己的世界里,窝在他的小单间里写书,昼夜不分。
所以,那些小说里都是怎么写的来着?
阴郁的小可怜,不都是需要一个阳光邻家哥哥来救赎吗……
贺琦今天叫他出来喝咖啡,原是想当面与他表白,希望能以一个更加亲密的身份来照顾他。
可殷弦月……先一步给了他一个惊喜。
“所以,其实没什么事吗?”殷弦月用手背又抹了一下自己的嘴。
殷弦月就是这样的人。
你叫他出来说有事,人到了你再说其实没什么事,他根本不在乎。
“没、没什么……下次再说吧。”贺琦决定换个时间再说。
殷弦月只推了下眼镜:“嗯。”
看吧,他根本不在乎。他仿佛没有好奇心,对这个世界,对任何人都没有探索欲。
贺琦低头苦笑了一下。
“弦月,要不我先送你回……”
“路槐。”倏然,殷弦月没头没尾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喉结滚动,嘴唇微张。
他镜片后面的琥珀色瞳仁,因恐慌而微微颤动着。
“什么?”贺琦不明白。
殷弦月定定地看着对面的街,四条车道的马路很宽,车流湍急,一辆辆车疾驰过去,将对街的画面拉得抽帧。
贺琦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对街的龙爪槐树下,赫然立着一青年。
那青年身量高大,肩宽腰窄。他是白色的短发,戴黑色鸭舌帽,穿一件黑色套头卫衣,黑色牛仔裤,兜帽拉了上来,只有几缕白发从卫衣兜帽的影子里溜出来。
路槐。
这是贺琦的第一反应。
那种大型猛兽的压迫感,自然界掠食者的肃杀意,在这平和热闹的街市之中,过于突兀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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