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更喜欢从后背贴上来,将她压在玻璃上,下身撞得凶猛,手指紧紧交缠。有时候,秦销会拉着她的手,在雾气缭绕的玻璃上写字。他插在里面,慢慢地磨,要她写一笔,他才肯动一动。有一次,他让她写他的名字,汪悬光闷不吭声,指尖在雾蒙蒙的玻璃上画了一根jiba。在床上的时候,不论是正面进入,还是从侧面后入,秦销总是会把手护在她头顶,避免她在cao干中撞上床头。但在隐蔽又刺激的公众场合——停车场、电梯间、餐厅的卫生间——秦销会一意孤行地把她的腿扛到肩上,将她的身体对折过去。他有时温柔,有时粗暴。唯一不变的是,射出的那几秒,他要她看着他的眼睛。两束目光相撞——仿佛黑夜与光明在朦胧中渐渐过渡,透过虚假与空洞,他深切的执念和纷乱的欲望,彻底暴露在汪悬光的眼中。——秦销也有强烈的自毁倾向。他愿意冒着汹涌的暴风雪开直升机送她去医院,才不是多在乎她的生死拆,只是享受着一念生死带来的刺激。大脑中的多巴胺是掌控着愉悦感的神经递质,只有在获得意料之外的快乐时才会分泌。秦销生来拥有一切。权势、财富、智商、外表……俗世的种种欲念在他的基因里以最优质的编码排列存在。早在出生之前,世界已经为他选定了“easy通关模式”。他难以体会到惊喜。在世的每一秒钟,注定无法因“拥有”生出半点喜悦,于是他背过身去,为自己找到了一种为世不容的乐趣:他痴迷于毁灭别人,也渴望被人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