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这么一通,什么有用信息都没得到,反而把人家姑娘的伤口又撕了一遍,”杨醇小声问,“-你觉得哪个方向可以再查查?”
汪悬光:“不用查了。”
“为什么?”
“秦销的行事规则不重要,想赢,就不能按照他的规矩来,”汪悬光神色平静,只有眼尾闪烁着一点寒芒,“必须掀桌。”
杜博雅端着两杯咖啡回来,脸色倒还平静,只有眼眶微微发红。
“对不起,杜小姐,让你想起了不好的事,”杨醇小心翼翼地安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的福气还在后面呢。”
杜博雅笑着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几人沉默地对坐了一两分钟,杨醇默默打着安慰人的腹稿。
门铃蓦然响起,杜博雅去开门,访客是个穿黄马甲的小哥,不知道来送什么。杨醇看了一眼,也没往心里去,回过头对汪悬光低声说:
“等你喝完咖啡,我再安慰她几句,我们就走吧。”
汪悬光慢条斯理地放下咖啡杯:“那我先走,你好好安慰她。”
“当然是用言语安慰!不是用肉体安慰!”杨醇声音很小,但情绪相当崩溃,“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汪悬光平静道:“队友。”
杨醇哼了一声:“你开个罐头,我就摇着尾巴嗷嗷叫的那种队友是吗?”
“这是你的自我定位。”
“………………”
杨醇用眼神控诉完汪小姐,往柔软的沙发里一靠,望着天花板,想着刚才听到的痴怨故事,不由叹息了声。
嗡嗡——
裤袋震动两下,他就着半瘫的姿势,掏出手机一看,登时坐直了身体。
那过于强烈的反应,引起了汪悬光的注意,她端着咖啡,向那边轻轻瞥了一眼。
杨醇面色惨白,沉声问:“你说秦销今天要干嘛来着?”
“见朝鲜的商务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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