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是去看了她第一次杀人的地方,就是看了第一次埋人的地方。”
汪悬光问:“少年宫怎么了?”
“她小时候被人排挤,被人在男厕所里关了一天。”
“23岁的秦少,抱着28岁的首席,在少年宫的男厕所里来了一发,”汪悬光吐了口烟,诚心诚意地赞叹,“从内到外的治愈。”
“想哪儿去了,嗯?!”
秦销佯装惩罚,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脚底:
“抱一抱就得了,我们中国人比较含蓄,不会随时随地发情。”
汪悬光手里夹着烟没动,抬起那双生冷的黑眸,瞥了他一眼,分明是让他照照镜子的意思。
“那我阿姐呢?也回老家了?”
室内沉静如水。
只有衣料摩擦的簌簌轻响,和吐烟的深重呼气声。
许久没等到回答,汪悬光抖了下烟灰,微微挑起眉梢:“嗯,看来很淫荡。”
“不是,”秦销低着头,仿佛认真地为她按摩小腿肚,但仔细看的话,能发现他瞳孔深处有些躲闪,“是让她不用当姐姐,重新长大一次。”
汪悬光肯定道:“她不会捅我的立牌。”
“当然不是,那是白诺限定,”秦销沉声道,“我送了她几箱子那个年代的儿童读物和少女杂志,”
他轻轻弹了下她圆润粉白的脚趾:“毕竟你是个七岁就看霍金的小怪物。”
汪悬光也不在意他对姐姐的用心,扬起脸,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闭着眼睛,嗓音慵懒:
“那你对我是不是太敷衍了?呼噜呼噜瓢就完了。好歹送几个97年种下的葫芦吧,再抓一只穿山甲。”
秦销:“你跟她们又不一样。”
“嗯,‘你跟她们又不一样’,”汪悬光阴阳怪气地拖着长音,模仿着一个打听前任的女朋友,“你对她们是怎么说这句话的?”
“………………”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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