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衬得车内的安静分外诡异。
“……我回不了家。”
杨醇倒是不再坐立不安了。
他的脸色沉凝下来,声音轻如梦呓,带着从幽深地底涌上来的冷气:
“十六岁那年,在看守所,有人给了我一个选择,然后就只有我的骨灰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