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眉心,接过茶一饮而尽,干涸唇得到滋润,不一会红润起来。“这会烧水耽误时间,你要不嫌弃的话,将就用我刚才沐浴的水,水还温热的。”他目光凝着我浅笑:“不嫌弃。”“你的鞭伤可好些了?”顶着炙热的视线,我紧张不得了,一直往嘴里灌茶水。“痊愈了。”他起身走到屏风后,开始褪衣。隔着山水彩墨的屏风,他的一举一动在我耳目中格外清晰。我几乎能透屏看到他一身健硕的rou体,和他仰头活动颈间肌rou时,那突出的喉结。我感觉好渴,猛灌茶水,很快一壶见底,可还是解不了我的干涸,两眼盯着屏风望眼欲穿。他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转头看过来,尽管隔着屏风看不真切,可我还是不敢直视,慌乱瞥开眼。我听见低低的浅笑,内心一阵狂躁。他居然敢嘲笑我?接着一片水声晃荡,大量水渍溢出来,穿过屏风流到我的脚边。“嘶——”他痛苦的声音传来。我紧张站起:“怎么了!”半晌他才道:“我好像扯到伤口了。”“你不是痊愈了吗?”“……”“伤筋动骨哪那么容易好,更何况才七日光景。”他有些委屈。我抿紧唇,觉得他在撒谎,可我亲眼见过他的伤,确实挺严重。还不待我厘清思绪,又听见他呼哧呼哧,喘气声很重,好像快不行了一样。“你可有大碍?”惊慌下,我绕过屏风,快步挪到浴桶前。眼前一幕让我瞠目结舌。除了亵裤裹身,他几乎全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