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不给她任何触碰自己的机会。下面又干又涩,他又紧紧的压着她,每一次撞击都是那样的野蛮而强势,屋内除了她细碎的哭喘,就是啪啪啪作响的rou体撞击声。她因疼痛而痉挛,下意识的紧绞着他,可这样只换来更凶猛的对待。她终于受不了了,软声细语的求他:“哥,轻一点,有点疼……”其实不是有点疼,是很疼。在她的接客生涯中,也曾遇到过有一些粗鲁的客人,这个时候只好软声哀求几句就好了。可沈从彦明显不吃这套。她越说疼,他就越是重。她的哀求在沈从彦这儿换不来怜惜,只能换来更多的兽欲。她索性也不出声了,默默抗着,咬牙时还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尖,血腥味在口中肆意蔓延。她的沉默引来他的不满。沈从彦掐着她的脸问:“在我身下不快乐吗,怎么都不出声?”苏雅想哭,她感觉自己下半身都被磨破了皮,可能都已经流血了。可听他这么问,她牵强的一笑:“快乐……”“快乐就叫出来。”他命令,加快频率的耸动着腰,“快点,我要听你的声音。”苏雅向来对沈从彦唯命是从,此时也不例外。即便她下半身已被cao得没有知觉,两腿无力的挂在他腰间维持着张开的姿势,任由着他发泄兽欲。她还是佯装意乱情迷的浪叫了起来:“……好舒服,好喜欢哥这样干我……”他不太满意:“叫不够浪,你之前就是这么接客的?”她忍着疼,继续演给他听:“嗯啊……好厉害,要被哥干死了……”一边疼得流泪,一边假装欲罢不能,苏雅将精分玩到了极致。她不知道。沈从彦此时一边大力的干着她,一边冷漠的拿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屏幕上面显示了三个字:沈从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