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像要滴出血了。旗袍上虽无水痕,但有很多诡异的折痕。孟维霖望着她跑去,倚在墙上,继续他手上被打断的动作。外面说话声还没停止,他就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高潮了,大股大股白精射在手掌里。快感比一次性泄欲完成强烈无数倍。翠微亦步亦趋地跟着干爹,绕过若干重庭院和回廊,直到看到他的轿车。她轻车熟路地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位上,仿佛劫后余生。施鸿桢感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热度比平常要高,仿佛美食被扔到蒸笼里蒸过了几分钟,质地更加软烂。她从姜家后园跑出来的时候,他看出她很不对劲。琳琅满目的商业建筑划过车窗,他皱着眉把车向僻静处开,吱的一声停在巷子里,问:“要吃点东西吗?”翠微点头,她的体力被那场偷情消耗了许多。巷子里有家日本老太太开的寿司店,兼卖些清酒。坐在桌前,借着吊灯的暖光,施鸿桢看到她洁白脖颈上有几道轻微的红痕。这痕迹明天就会变成很明显的紫色,他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轻重。做这种事如果太鲁莽,她此后都会对性有一个坏印象,不愿意放松身心享受交合的快乐,这样很不好。翠微正低着头吃食物,腮帮子鼓着,动作又快又文雅。他盯了她一会儿。“最近恋爱了?”翠微刚夹起的一块寿司差点掉回去:“应该……应该没有……”“孟少父亲是教育部部长,几代士绅,家底估计比施家还要厚些。”施鸿桢语气平淡,面无表情。“……”翠微浑身都血液都涌向脸颊。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大概问了姜晴柔她们吧。坐在他面前,虽感受不到威压,却时时刻刻像坐在审讯室明晃晃的聚光灯前面。这太可怕了。他又审讯似的问了句:“想嫁他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翠微从这短短四个字里听出些许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