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条小径穿过,便豁然开朗。
山脚下是一片开阔的空地,那条紫色的河蜿蜒成一条细细的分支,将空地分成了两边,靠着村子的这边或坐或站着许多伊普萨人,她们的周围都是一小堆白色的丝线,几个妇女手上捏着短硬的枝条,指头几个灵巧的动作便将丝变成了片。另一头则靠着山,地上排排铺着或深或浅的绿丝。
软蛋看都看花了眼,好奇地很,它不懂这些都是什么,只觉得神秘又厉害。
秀芬笑了笑,和岚一起在自己的老位置坐下,“这个是康枝做成的丝,就是康果树上的枝条。”
她解释着,将米尔科放下后,也不拘着它去哪,便自己也做起活来。
“是不是好奇绿色的枝条怎么变成白的啦?”大角妈妈岚将自己的女儿放在腿边,看着也如小女儿一样仰着脑袋静静听自己说话的软蛋,温柔地笑道,“看那边,康枝被撕成细的后在水里洗一洗,再晒一晒,就会慢慢变成白色了。”
河边确实坐着一位正淘洗的伊普萨人,不过他明显是位男性伊普萨人,此时蹲着洗着手中的一把康枝丝,动作麻利,带起一股股淡紫色的水花。就是身体歪斜着重心靠左,细看才能发现他的右腿僵硬。
果不其然,淘洗完毕,那位伊普萨人再站起来,便是一瘸一拐地走到空地上,再利索地将康枝丝均匀地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