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席嚥了咽乾澀的嗓子,俊朗地臉蛋染上了幾片紅暈,他不自然地理了理衣裳,煞有其事般遠離了余舒,沒出聲。——腿倒沒抽….別的地方抽了。所以,現在這副場景不可謂不奇怪:偷摸別人的女流氓看起來懶洋洋的,沒什麼狀況。被摸的那位卻坐立難安的盯著窗外,尷尬地耳根紅得都要滴血了。青檀站一到,程席便一溜煙跑下了車,速度之快,令人咂舌。還沒等余舒靜下心來,一個人好好回味一下腹肌的彈性觸感,余澈便笑嘻嘻挪到了旁邊的位置,直勾勾盯著余舒,眼神中泛著八卦的精光。“我可全程目睹了啊——”不光他全程目睹了,和他挨著站站的蘇啟也看了個全程。“那小白臉的手感怎麼樣啊?來和你親哥我分享一下唄~”余澈不懷好意地撞了一下余舒,壞笑道。他可是看著了,那小子下車時候的褲襠可是梆硬的,同為男人,再明白不過了。不過碰兩下腹肌都能給摸硬,這小子是不是不行?這不,還沒進家門,余澈就開始為meimei未來的性福擔憂了。再不濟,也該找個蘇啟這樣的猛男呀。他那根驢鞭,在整個排球隊都小有名氣,一看就是個自動打樁機,還是超高頻帶震盪的那種。余澈暗暗看了眼一臉蕩漾的余舒,更加堅定了幫蘇啟拉郎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