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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兰君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舔完,江怀棠吻上郑兰君的双唇,郑兰君也配合的张开嘴,一副任君索取的模样。
变故突生,江怀棠偷偷藏于牙后的精铁化成一根银针,顺着两人纠缠的唇齿刺向郑兰君。
这是江怀棠以防万一,早就用精铁变成一个牙箍戴在牙上。因为平时戴在牙齿背面看不见,等需要之时,便能动用驭金术化作武器攻向地方,可谓是一个出其不意的小计谋。
但,对修为察觉过大的人,江怀棠这些个小聪明便是无用之功。
感受到银针刺体的疼痛,郑兰君猛地睁眼,反手一个巴掌扇开江怀棠,一边用灵力将那银针包裹住,防止其刺的更深,一边弓腰咳嗽,试图将银针咳出来。
郑兰君那一巴掌用的力气有些大,江怀棠被扇的满脸是血,被引起的欲望也被这一巴掌所带来的疼痛消减了大半。
江怀棠这个人被教养的有些乖张,明明能让两边都舒服的事情她不做,偏偏要用自损一万损敌八千的方式去为心中那点倔强的自尊争些脸面。
别看江怀棠外表柔柔弱弱的像个刚接触俗世的大小姐,实际上她一直把那没有任何人情味的紫薇恒五诫背在心中,并实践、或努力实践着。
虽然她自下灵界以来一直都在受人施舍,但她心中可不认为自己是受到了他人的施舍,那些人的善意或好心,在她眼里都是在给她上供——一种出于对神明尊敬与崇拜后的举动。
就算当时有一些感激之心,江怀棠也从未把这些好意记在心中。因为她知道,只要待神体成熟,她就算不能瞬间成仙,也能傲视整个灵界。
到那时,灵界的一切皆为蝼蚁。神明又怎会记得蝼蚁呈上来的供品呢?无论那供品是物品还是其他。
可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只能靠自己一步步的爬上神阶,甚至要屈尊去讨好别人才能增长修为这件事,使她整个人消沉了好几天,甚至到现在都没能调整好心态,依旧凭恃意气的选择抗争她改造身体后的命运。
“咳咳!”随着越来越剧烈的咳嗽声,气血上涌的郑兰君整个脸都憋成了血色。
江怀棠捂着被扇红的脸,看着郑兰君,嘴角挂着一丝得逞的笑容。
柔软的灵力将那尖锐的银针裹住,直到银针被郑兰君驱出体外,那灵力才变得一如往常的凶狠,向内压缩地将那银针碾成了粉末。
郑兰君喘着气,缓缓将目光放到江怀棠身上。
“你个贱人!”郑兰君咬牙切齿地说道。
郑兰君一抬手,一道无形的力量便把江怀棠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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