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会看情绪的白痴都意识到里面汹涌的欲/望几乎可以将他完全吞没。
季西流觉得有点怪,他当不入流的小弟就当不入流的小弟,可这次是真真切切的接吻。
alpha耳垂都是红的。
电梯上的数字在跳动,很快就要到了。
“季西流。”他没有喊他的编号,他在喊他的名字。
季西流觉得监狱长大人在吃醋,呃,吃挖墙脚的醋?
就在这时。
电梯到了,将将要进来的是两个狱警。
手中的警棍都差点掏出来了,然后看到池宿,互相怀疑了片刻。
季西流脑子一抽,下意识护住池宿。
等两个狱警反应过来跑走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我好像才是囚犯。”
应该被捂脸的是他,而不是池宿啊啊啊啊!
池宿见状低低地笑了一声。
季西流松开手指,被池宿带出来,神色有些恍惚。
季西流乖乖地跟在池宿身后,池宿走几步,他就走几步。
池宿停了步伐,转身,蹭掉alpha唇角尚存的一点水渍,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季西流第二次那么打量自家监狱长大人,第一次是在上次迷迷糊糊的时候,男人攀在他的肩头,呼吸声叠加在耳边,像是织起来的蛛网,柔软脆弱,却是用来抓捕猎物的利器,缠在身上之后就很难摆脱下来。
然后是这次。
alpha清晰地看到了被隐藏在自家老大一派平和之下的情绪的一角。
季西流手指都在轻颤,他声音有些恍惚,“我不是……”
小弟吗?还是最那啥的那种?
池宿并不意外他这句话,男人眼睫颤抖,如同蝴蝶的翅膀,他薄唇因为刚刚的吻而殷红,季西流还记得唇上的触感,像是贴近一瓣玫瑰的花瓣。
男人金眸带着点不可窥见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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