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壶里冒着小而缓的热泡,看起来能让这壶药温许久,安顿好楼里这一切后,方多病才提起他的尔雅剑,将停在郊外的楼车大门掩实,门闩没插,匆匆忙忙去集镇上寻热酒去。林间的蝉鸣声起伏不止,过于闷热了,门前的大黄狗哈着舌头去池塘边喝水。蝉声、树叶在风吹后的沙沙声、大黄狗的哈气声、青牛咀嚼嫩草的细碎声,还有蹑手蹑脚的脚步声。推开门的是一个肤色黝黑的庄稼汉,他的皮肤黢黑,身上肌rou扎实,洗得灰白的无袖褂袍隐约可见洗不掉的油渍,稻杆扎的破草鞋冒出几根粗糙的焉茬,他左右环视这幢陌生的楼内环境,很快就找到了躺在榻间昏睡的李莲花。庄稼汉清楚的记得,那日李莲花替他问诊把脉,柔软的袖摆下露出了一截皙白纤细的手腕,指尖还带些粉嫩,扫过之处细热又痒,本来是很寻常的探脉流程,却怎么瞧着怎么奇怪,或许是面前这个男子太漂亮了,分明是柔和如玉的气质,眉目朗朗,亦如天上明月,可那垂下的眼睫间,眼尾弯出了一道似狐狸般狡黠的弧度,怎么看都勾人得很,活脱脱是村头巷尾故意勾人的村妇。庄稼汉突然面目生红,勃然大怒起来。“你算什么劳什子神医!有你这样摸来摸去的吗?!一点都不正经!”“你说谁不正经呢!”随李神医坐在一旁的年轻男子闻言也跟着勃然大怒,抬掌拍桌,一桌的瓶瓶罐罐抖了又抖,撩高了宽袖气势汹涌地就要跑过去揍他,神医笑着笑着,一手拦下了年轻男子即将挥舞到庄稼汉脸上的拳头,十分惭愧地道了个歉。这场闹剧在几日前结束,庄稼汉埋头苦想了几日,手摸进裤裆间想着李莲花的脸打手冲也打了几日。终于,他决定要来这个神秘的莲花楼一探究竟。这个玉面神医到底是狐精,还是人?庄稼汉这样想着,他三两步上前掀开了盖在李莲花身上的狐裘和被褥,李莲花仍在昏睡着,眼睛紧闭,没有挽起来的黑发柔顺又凌乱,瘦弱的身躯裹在一层薄薄的中衣里不自觉发着抖,他大手一牵,轻易扯开了那松松垮垮的衣襟。映入眼帘的是斑驳暧昧的吻痕,过于激烈的痕迹,深的浅的,被人享用已久难以消除的,大小不一遍布在脖颈胸乳。果然是个小婊子!庄稼汉又惊又喜,伸手就朝那皙白的胸乳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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