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的感觉很爽。

一路游山玩水，一路降妖除魔。

虽然时瑶入了魔，但从未做过任何无辜杀戮的事情，她身上的魔气在慢慢变淡。

有一天，两人在戏楼看戏，这家戏楼和平常的戏楼不太一样，这家戏楼是专门演绎话本子里的爱情故事。

好巧不巧。

两人今天赶上的是云澈前世无渊真人的故事。

时瑶倚在云澈怀里，正喝着清茶，听到旁边一桌的人说今天要演的是无渊真人的爱情故事时，她茶差点喷出来。

时瑶抬头看了云澈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你上辈子沾花惹草了”？

云澈也愣住了，他摇头。

随后听周围人讨论她才明白，原来是无渊真人堕魔实在太突然，世人不禁妄自揣测，好多话本先生以此为灵感，为无渊真人书写一段旷世情缘。

写他爱而不得而堕魔。

写他不能与爱人相守而堕魔。

写他因爱生恨而堕魔。

各种悲情故事，写的就跟真的一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时瑶差点就信了。

不过今天演绎的话本内容却很贴合事情的真相。

台上的戏子扮做无渊真人，此时的情节发展到了他等待爱人千年，却仍是没有等到的高潮环节。

“自思量，既无望……”

“不入仙门为你成魔……”

“……生生灯火，明暗无辄，终此一生，唯你是憾。”

台上唱着伤感悲情的台词，扮作无渊真人的戏子一身染血似的白衣，执剑毫无章法的乱挥，整个人似疯魔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