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接触到纸张的瞬间,我想要说的话开始源源不断的从手下浮现,像是这些话本来就存在我的脑海中,我一直想要将它们表达出来。
文字提供了契机,我的想法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一段段铅字。看着写给马尔金先生的信,我找不出任何可以修改的地方。不是说文字完美的无可挑剔,而是感觉每一个普通的词汇都恰到好处地呆在合适的地方,无法用另一个词语去替代。
我对照着草稿纸上的内容,小心翼翼地挪到准备好的信纸上。
除去马尔金先生的信件用到了草稿纸,其他的信件都直接写在信纸上。
我准备的信封都是素雅的颜色和简单的款式,丝毫没有圣诞节的气息。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我早上在房间里鼓捣了很久,从一套五十五色的水彩笔盘上抠下几支合适的颜色,黄色,红色,绿色和乳白色,我希望这些颇费功夫的小装饰能让我的礼物显得不那么寒酸。
忙活到埃斯普先生的课程结束,午餐时间来临我也没来得及对信封进行包装,但好歹把信写完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都不用太费脑子了。
将信纸小心翼翼的放进盒子里,把彩色水笔归拢在一边,下午就要用到他们了,祝愿在此之前我能想到要画些什么才好。相信我,我画画的才能也许还比不上在数学方面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