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偌大的卢布廖夫把我找出来,帮我洗去一身的泥土,在天黑之前,准确来说,是父亲走进餐厅之前押送我到我的位置上。
相当一段时间内,我的活泼好动难倒了国际皇家管家学院首席毕业的安德烈。
我停好车子,朝静立在大门侧边的安德烈管家挥挥手,他对我的离家行为颇有微词,在某些方面,安德烈管家保持着他的固执。
“是弗洛夏吗?”我四处瞧着,没有看到任何小女孩的身影。
安德烈跟在身后,不疾不徐地纠正我:“是伊弗洛西尼亚,少爷。”他接着解释,“昨天晚餐时夫人简单的提过你今天会回来,不过···依那孩子···依伊弗洛西尼亚小姐的性格,她应该没有把夫人的话听进去。”
“啧啧,亲人之间有必要生疏到非全名不可吗?”
我挑挑眉,果然不是在俄罗斯长大的小孩子,没有半点讨好人的礼貌,让我找不到发挥虚假亲情的余地。
“所以,我现在得去哪里找她呢?”
安德烈管家脸上露出了罕见的为难:“小姐不总是在房间里,在房子和附近森林的任何一个角落您都有可能找到她。”
我有些忍俊不禁,停下脚步,“那么也就是说,想要找到她,我得翻遍这里的各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