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是临时想到的一句话,我需要时间和她相处。她听到我的话时表现得吃惊极了,看向索菲亚的眼神里都没都带上了求救的意味。
我不担心谎言会被戳破,索菲亚会给弗洛夏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如我所说,她是一个优秀的马尔金夫人,我们之间不需要有默契,索菲亚明白她该怎么做。
我没有想到的是,索菲亚和弗洛夏的感情比我所知道的要亲密很多。以前听说过弗洛夏的母亲莉莉娅与索菲亚的关系并不融洽,照理说,她去中国接回这个孩子本就说不通,怎么会这么紧张弗洛夏。
我无所谓地摇摇头,人类的情感可不像弗洛夏的情绪那么好猜。
我勾起嘴角,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照片,抚摸着被相框粗暴地挤压得皱皱巴巴的照片。
“噗呲~”难以平息的喜悦冲击,我笑出了声。
第二天一早,我坐在桌边,难得和父亲一起用餐。我饶有兴趣的盯着盘子里的鱼肉,用叉子顺着纹理滑动。我没有什么食欲,将注意力放在早餐上就能忽略平和的安静。
我本来已经习惯于餐桌上的气氛,现在看来,人是有惰性的,待在舒服的环境里,时间久了,在束缚之下形成的规则会被身体渐渐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