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罗拉告诉我,只需要完成必须的课程,几乎划去了大半的课程,我应该感到知足。
时间突然一下子多了起来,多到清晨的阳光钻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我的眼皮上留下晃动跳跃的光斑,我不睁开眼睛,在温暖的橘色中追逐忽闪忽现的暖意。
我最近应该睡得多些。
药量加大了,昏昏沉沉的时候变得多了起来,大脑休息时就会这样,什么都没有,空无一物,我不知道时间,空间的改变,失去了自主意识的人偶,像是索菲亚送给我那一柜子昂贵的亚历山德拉娃娃,只有呆滞的双眼能派上用场,使我不必陷入黑暗。
短短几秒,或者几分钟,又或者太阳已经高高跃起,刺眼而炽热起来。
我回过神儿来阿芙罗拉和伊莲儿已经为我梳好了头发,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浅金色头发不再像以前一样总是被我凌乱地被我一股脑塞在卫衣的帽子里,它们像是重新焕发了生机一样,流淌着柔软优雅的弧度,嘴唇也粉粉嫩嫩,像是刚咬破了颗樱桃,纯白的桔梗花瓣发带绕过耳垂,晃晃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