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咯咯地轻笑出声,“睡觉,我也很想睡觉。好好地,没有梦境地睡一觉。”
嘴角开始挂不住笑容,空气里灰尘犹如减慢了降落的速度,安静开始膨胀,将湿气变得沉重起来。我看向卡斯希曼医生,“你还记得吗?之前,在这种时候,我总会说对不起,但你告诉我,这不是我的错,我不需要自责,哪怕当我濒临死亡后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也是对安德廖沙哥哥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只知道做错了事情,伤害到爱着我的人。”
我偏过头,仔细打量起房间内的布置,看上去它和之前一模一样,但是细微的地方,还是没办法完美复制过来,有些东西还是适合呆在卢布廖夫,哪怕卡斯希曼医生的房间是最不卢布廖夫的地方了。
“是的,我仍然会感到自责,但我不会无力地重复着对不起,如你所说,这不是我的错。“我直直地看向卡斯希曼医生:”所以,这也不是你的错,谁都没有做错,我生病了,就这么简单。起码,请不要自责,这是你最不需要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