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认识,哦哦,这一个我明白,这是···自我的看法?接着是···
自我的看法··啥啥··揭露···啥···
我啪的一声合上书,决定还是不要过于挑战自我,这种不合常理的学习方式还是留给罗曼诺夫他们那群人吧。
我打算将书本放到一边,转头看到就连身边的座位上都不知不觉堆放着许多书,大致扫一眼,有地图、音乐手稿、线装的大部头,泛黄的纸张干巴巴翘起,被上方的硬质书壳压出褶皱,几乎快要散架。
“怎么了?这本书你也不行吗?”
弗拉基米尔有些不可置信,他挣扎着想将自己的吃惊表现得不要太明显。他才明白一直以来,对于我基础的文化学识的期盼有多么不切实际。
他沉默着不说话,大概是在思考我和他之间的交流之所以不顺畅,责任多半在我身上。他很擅长忽略其中是否有自己的问题,当然,在弗拉基米尔的认知中他本身不可能存在过错。
“我得先学习才能看得懂,这也是一直以来我想要去学校的原因。”
我小心地将椅子上的书拿起来,它实在太破旧了,指尖不能用力,纸张本身有些许裂纹,直接看并不明显,得透过光才能看清楚。
这些纹路似乎是刊印时产生的,或者原本纸张的质量不高,导致漫长的时光中风吹日晒,辗转多次,如今一丁点的惯性发力都会造成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