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米尔虽然将平板丢给了叶夫根尼,拿起刀叉准备用餐,结果照旧没有加入话题的打算。
卡亚斯贝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的手肘支在桌子上,明显用餐和谈话他倾向于后者。
“他对你可真上心啊,想当年他三岁时我把手割破了,留了很多血,我特意举给他看,想说弗拉基米尔和我很亲近,应该会被吓得哇哇大哭抱着我不舍得我死掉。”
“普通小孩子不都是很好骗吗?结果他竟然无视我,只顾着专心致志地摆弄眼前的城堡积木。那还是我送给他的玩具。”
卡亚斯贝越说越起劲,他的不忿化成一腔委屈,应该也知道自己的长相配上脸上的表情将会十分奇异,他还特意用手捂住,“含辛茹苦的十六年,比不上你几个月,连你的口味都清楚,不值得养儿子不值得哪。”
这口气,这神态,不就是八点档里常有的情节。
脑内小剧场:“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自从你嫁进来心就偏得不止跑到哪里去了,你个狐狸精!”——“哼!你儿子就是喜欢我,你有本事去找他说啊!”